12.
*OOC会有,我爽就好;私设超多,很雷勿入;别劝我,没结果
*现世峰川转all剑;另世一直all剑(闫),现世称殷剑,另世前期称闫大夫。
*文风不定,时沙雕时严肃,文笔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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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世】
殷剑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他也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固执非得寸步不离地守在赵青峰和季川身边,反正每次进去查看他们的时候就觉得扎眼得很。
“啧。”殷剑揉了揉太阳穴,随便洗漱了一番正准备再进去瞅瞅季川的状态,忽然就听到了敲门声。
“殷大夫,我能进来吗?”
是魏旗。
殷剑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皱眉了,他重新坐下,才让魏旗进来。
魏旗一推门,殷剑就闻到了一股诱人的香味,这时他才发觉自己已滴水未进一日多,本来麻木的感官一瞬间被这滚烫的香味唤醒。
“这是?”殷剑动了动搭在桌上的食指,默默收回。
“这是阿扶给你做的,按照你以前的口味做的,少油少盐微辣,不要香菜要点点葱末,少主你看看合不合口。”魏旗和阿扶一样,很爱笑,但是和阿扶机灵古怪的笑容不同,他永远是那样的淳厚,像洗尽铅华后雨过天晴,干净得很,就连那个称呼都还是那样的干净,没有因为自己血淋淋的双手就产生隔阂。
殷剑望着那碗撒上红绿的调料,散发出的香气是那样的熟悉,一下子就把他带回数年前阿扶和魏旗刚被季川带回来的时候。
少年时的殷剑因为练功不合殷不或的意被勒令不许吃晚饭,只好饿着肚子躲在竹林里,委屈地嘟起嘴,压抑着自己委屈地快要掉下的眼泪。但这时还瘦小的魏旗悄悄捧着一碗面给自己,面的一旁是一粒糖,糖是魏旗临时放的,而面是阿扶偷偷给自己做的,但因为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口味,就只好按阿扶觉得殷剑能接受的口味做。虽然面因为放太久而有些发胀,口感都差了不少,再者殷剑其实并不吃辣,但仍不妨殷剑觉得这面的可口。
“你们倒是还记得这些琐事……”估计是真的太饿了,殷剑倒是将魏旗的捧来的面吃得干干净净。
魏旗将一把糖放在殷剑面前:“少主,这是最近新上市的糖,我排了好久队才买到的,可好吃了。”
殷剑将那糖衣破开,把那粒晶莹剔透的糖放进嘴里。
还是记忆中的甜,阿扶的手艺也还是一如既往丝毫没有长进,记忆中的事好像都是昨天才发生的,他们之间还没有什么血海深仇的阻挡,一切都还是简简单单的一切。
“义兄!”
里屋忽然传来季川的呼喊声,殷剑二话不说立马起身掀帘进去,比魏旗的反应还要先快一步,魏旗在殷剑身后望着他,好像找回了当初少主的模样。
“怎么了?”殷剑眉头深深皱起,在赵青峰和季川身上仔细看了几轮,愣是什么都没看出来。
“我饿了。”季川说着,肚子还真的咕噜噜地响起。
魏旗:……
殷剑:……
“教主大人再坚持一下,等赵大侠醒来,让他给你煮不就得了。”殷剑双手交叠,略带嘲讽地望着他。
季川一愣,他直勾勾地望着殷剑:“义兄,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殷剑冷哼一声:“你什么意思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说着他便往外走了,留给季川一个潇洒的背影。
“教主……”正当留在原地的魏旗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殷剑又走了进来,手里还不知道拿着什么东西走近季川。
“给,吃不吃由你。”殷剑露出手里的东西给季川。
魏旗一眼就看出了这是他刚刚给殷剑的糖果。
“义兄……”季川望着走回来的殷剑眼睛一瞬间都亮了,于是变本加厉,软了声音,“可怜兮兮”地望着殷剑。
“又怎么了?!”殷剑不耐烦道。
“我没手。”季川还特意瞄了几眼自己贴在桶壁正在输送内力的双手。
殷剑觉得自己刚才就应该直接扬长而去,也不知道这季川这些他不在的日子里是跟谁学的这么厚脸皮,真的给点颜色就开染坊。
“张嘴。”
季川乖乖张嘴,眼睛盯着殷剑的动作。
殷剑的手还是那样的修长,骨节分明,只是上面的疤痕让人触目惊心。他的指尖小心翼翼地将糖衣划出一道口,然后捻住两边的将其破开,露出里面剔透的糖珠,拇指和食指将它夹住,殷剑极不情愿地将糖果抵到季川嘴边。
季川就这殷剑的动作将糖果咬进嘴里,而后使了点坏心思“不经意”地将唇擦过殷剑的指尖。
“饿死你得了!”殷剑浑身一颤,立马将手缩回。他翻了个白眼,觉得自己原来在药仙谷休养时养出的好脾气全都被磨没了,低声骂了句就匆匆离开。
季川这次看着那人离去的背影,忽然就笑了。
他分明看见殷剑耳后悄悄染上的红,像天边破晓时分,曙光将天边的云染成的红色,没有如火的热烈只有淡淡的柔情。
魏旗:……我是不是该提醒教主其实可以单手输送内力呢?
【另世】
此时的闫大夫望着头顶的白色帘帐,思考着该把季川做成什么药渣好。
让我们把时间倒回前一晚。
话说醉酒的季川抱着闫大夫那叫一个紧,小林和阿扶怎么也拉不开扒在闫大夫腰间的手,重点是他还一个劲地哭诉,从小时的委屈一直哭诉到现在,像极了被丈夫抛弃的怨妇,而且闫大夫似乎也想到了这种比喻,嘴角不停地在抽搐。
“嗯嗯嗯。”
“好好好。”
“对对对。”
闫大夫只好一边不断应和着季川,一边狂使眼色给阿扶和小林。
“闫大夫,要不你先送教主回蔚云楼,我和阿扶姐姐先把赵大侠送回去?”小林提出了一个十分中肯的建议,若是在这呆太久,怕是要着凉。
闫大夫揉了揉太阳穴,感受到夜色的寒意,只好答应。
季川把全身力气靠在闫大夫身上,不时还能闻到闫大夫身上淡淡的药香,虽然苦涩,却带着些苦尽甘来的希望。
闫大夫艰难地把季川扶到蔚云楼,然后一把将他扔到床上,胡乱将被褥盖在他头上,正准备开溜的时候季川又起尸一样坐了起来,拉住了闫大夫的手。
“义兄……”
“又怎么了?”闫大夫被折腾地没脾气了都要。
“我怕黑。”
闫大夫忽然一愣。
似乎想起好多年前,一个小孩也是这样抱着被褥到自己的门外,眨巴着一双水汪汪地大眼睛,带着些刚哭过的哽咽说自己怕黑。那时的季川毕竟还是小孩,又亲眼目睹了自己双亲的死亡,每次闭上眼睛总会做噩梦,如今实在太害怕只好找个人陪陪自己。
闫大夫望着醉酒后吐出真言的季川,再加上他那双被酒气蒸腾出淡淡雾气的眼睛望着自己,闫大夫还是坐了下来。
当年殷不或知道季川怕黑之后硬生生让他在一个黑不溜秋的小房子里过了好几日,待季川说他已经克服恐惧的时候殷不或才放他出去,从此之后季川再也没敢说过怕黑。
闫大夫此刻望着季川,心想季川怕是根本就没克服恐惧,只是在隐忍。隐忍这么多年,又没有人可以替他承担,怕也是吃了不少苦。
“我不走,睡觉。”
“我要听义兄讲睡前故事。”
“……”闫大夫忍住拿被子捂死季川的冲动,硬生生从牙缝憋出一个“好”字。
“从前有个小孩,然后他死了。”
季川:……
“你若不喜,我可以再换一个。”
“从前有只小猪,叫佩奇,它喜欢玩泥坑,后来,它也死了。”
季川默默闭上了眼睛睡觉。
闫大夫则是守在季川旁边,本是想等季川睡着后悄咪咪溜走,但困意逐渐来袭,他没忍住阖上了眼睛。等他听到吵闹声后睁开眼睛,便是看到这副画面:
自己躺在季川身旁,而季川衣衫凌乱,但仍然眼神凌厉地望着面前的人,而他面前的人不是谁,正是温彬。而小林,阿扶,赵青峰在一旁大眼瞪小眼,表面震惊实则内心万丈波澜,阿扶内心更加,万分痛惜自己先前嗑错cp。
闫大夫:……好了,恶毒男配实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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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快要期末考,所以更新速度会慢,对不起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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